每日一谈1.6-1.12(组图)
一
伊拉克准备成立一个委员会作为“赶走以美国为首的国际联军”。
自从美国黑人国务卿鲍威尔在联合国上用一小瓶洗衣粉为道具,悍然入侵伊拉克,已有20年了。
那始作俑者的鲍威尔在2021年死于新冠,不乏民众会以洗衣粉凭吊他。
美国入侵伊拉克花费了2万亿美元,近百万伊拉克民众死亡,使伊拉克社会倒退了几十年。
我在1980年代接触过来中国留学的伊拉克人,他们每月能拿到政府的津贴3000美元,那时在中国这样一笔钱绝对是天文数字。
后来我在澳洲遇到伊拉克难民,他们只能做最底层的工作,一月的工资也没有3000澳币。
美国入侵伊拉克是一个严重的错误,但是他们还是想赖在伊拉克不走。
四年前他们在伊拉克还猎杀了伊朗的将领苏莱曼尼。
他们以为伊拉克是他们自己的领土,随意为非作歹。
新年后驻伊美军还袭击伊拉克民兵组织的基地,还说是出于“自卫”。
你不荷枪实弹地侵略人家,还不成是伊拉克攻打了五角大楼。
把侵略说成是自卫也只有美国和以色列能讲出口。
美国撤出来阿富汗,离他们撤出伊拉克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美军走了,以色列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二
一早醒来,打开电脑就被这篇文章深深地吸引住了。
可惜在澳洲没法看到纸质的张小满写的《我的母亲做保洁》这本书,但是通过这篇文章我为她写的她妈妈的经历所感动。
我以为张小满的母亲从农村来深圳做保洁工感觉很满足,就像我们才到澳洲时能做上一份像保洁工这样安稳的工作就十分满足了。
我也做过保洁工,为个人家庭、工厂、商场不同地方,起早摸黑地清洁过。
同时也有当红电视剧《繁花》里小江西那种做老板的愿望。
张小满尊重她妈妈的职业,不仅是因为她是妈妈,而且一种人性平等的理念。
其实她妈妈在城市里做保洁工放在几十年前应该算是“领导阶级”的一员啊。
在我的记忆里毛泽东从未轻视过劳动者,刘少奇与时传祥合影,都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荣耀。
有关城市劳工的文章,我喜欢夏衍的《包身工》和胡万春的一系列工厂的文章。
以后的蒋子龙张洁写的题材就很少从工人的角度出发了。
我一直在报道我们五湖四海的活动,欢喜报道那一个个具体参与者在五湖四海活动时的真实的开心场面。
有人以为我们五湖四海不入当地华人的“主流”,其实我们五湖四海的每一个参与者都是融入澳洲多元文化的“春香”,我们在融入澳洲的主流社会。
三
2024年元旦对日本来讲是个不幸的日子,石川县的7.6的地震让无数人无家可归。
当时的报道只有个位数的人死亡。
随着在严寒里,救援队迟缓,让死亡人数陡增到128人。
灾民们呼天唤地,希望尽快得到救助。
有人对比着中国甘肃积石山在去年12月18日的地震抢险救灾的情况。
一个是秩序井然,一个是狼藉满地。
两地两国的救灾情况截然不同。
现在日本灾区大雪满天飞,余震又不断,已有超过500多次。
灾民们直呼,“饶了我吧”。
中国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这次日本石川地震将沿海部分海底抬升变成陆地啦,在一个85公里的海岸边,海底隆起有4米高,且让海岸线向海中推进大约200米,生生给日本增加了17平方公里土地。
根据日本媒体的报道,这次地震大概率造成了日本在石川附近的核电站损坏,日本的北陆电力公司已经在志贺核电站附近的海面上发现少量油膜,这是从该核电站变压器里泄露出来的。
北陆公司讲不会造成核泄漏,可是习惯造假的日本公司的话能听吗?
看地图地震区域在朝鲜半岛和俄罗斯环绕的一边,不知周边三国是怎么应对的。
真的核泄漏了,最先遭罪的是这三国,还有随洋流讲波及美国和加拿大。
我们以后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想日本人不用再捕鱼了,等着地震造地,搞地产还是不错的。
四
讲到澡堂,我就会想起当年父亲带我二哥和我去洗澡的故事。
我们小时候天热洗澡在家里,天冷就由父亲带我们去清华浴室去洗澡。
浴室坐落在吴淞路和天潼路交界的弄堂,里面分好几个不同的区域,有一毛的,一毛五的和二毛五的,还有二楼的,肯定更贵,儿童半价。
父亲一般带我们去二毛五。
洗澡的程序是先在大池里泡一下,让身体的毛孔放松,这样以便使污垢更容易搓洗。
当然有人还去大池边上的小池去烫脚,那里的水温更高,让我们这些小孩却而止步。
洗完身子,就到外面一间的脸盆或莲蓬头下洗头和最后的清洗。
出了洗澡池,就会有浴室工作人员提供热毛巾给你擦干身子,然后你可以裹着干毛巾,躺在似床似椅的座榻上休息。
也可以叫上一壶茶润喉,有时候也有青萝卜卖的。
还有人请修脚师傅剔去脚上的老茧和鸡眼,让整个身子都舒服一番。
我们一般都是先泡一会儿身子,就由父亲用毛巾裹在手上帮我们搓洗,也感到很疼的。
但看到那些成线状的污垢从身子里搓下来,也有那么股舒坦的滋味。
记得在大跃进的年月,父亲是六进六出,即早上六点上班,晚上六点下班。
那天吃了晚饭,带我们哥俩去洗澡,他在帮我们搓身子时居然睡着了,可手还是那么机械地搓着。
我们不喜欢洗完澡后那份享受。
父亲倒是很是陶醉那一刻,工余后的再工余,是很难得的享受啊。
父亲退休后就喜好到清华浴室去洗澡,而且特别勤,每周必定三次。
同时浴室的工作人员也很照顾他,每次都让他在开门前先于他人入池,仅他泡在一人的大池里,他有着一份特别的满足。
后来父亲老了,行动不便,几乎都是老穆哥帮他去洗澡的。
我在1994年回国时,也曾带他去长治浴室洗澡,那时清华浴室没有了。
父亲能享受的那份乐趣也没有了。
浴室大池我们上海也有过,那里还有一份我对父亲的追忆。
五
2024年新年伊始中国和美国都向太空发射了多次卫星,中国两次,美国一次。
美国的这次卫星发射是由一家私人公司承办的,可不是马斯克公司。
这次发射是美国50多年来首次开展的登月任务。
美国的太空署很聪明,它给钱给设备给场地,就是不冠名。
因为它没有把握,发射成功,它有名利。
发射失败,与己无关。
最后一颗奔月卫星因为动力问题,偏离了轨道。
离阿姆斯特朗的“个人一小步,人类一大步”实际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前天的事。
中国则在元月发射了“一箭四星”成功进入预定轨道。
昨天又用长征火箭发射卫星进入轨道,取得成功,这是长征系列运载火箭第506次飞行。
上海是长征火箭的主要研发基地,作为一个老上海人好像很有面子的。
哪天长征火箭把后羿送上月亮与嫦娥团聚,怎么也成就了一份姻缘啊。
大陆发射卫星,台湾发布警报。
台湾省的防务部门以为大陆开始了武统行动,大陆的导弹袭击台湾,搞得台湾政军民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此事澳洲媒体一早就把它当作头条来处理了。
最后台湾省当局表示他们用错词汇了,把卫星的英文说成导弹了,造成一场乌龙虚惊。
怪也怪蔡英文,主张去中化,不仅自己取名为英文,把各种官方文件以英文为主,才会出现这样的乌龙。
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台湾省当局虽然买了许多美国的武器,可在大陆的实力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发一次卫星就搞成这样,再放飞几次飞机,让航母在台湾岛周边巡航,估计还是和平统一为上啊。
六
我一直以为上海人区域观念很强,以为中国除了上海人就是乡下人。
同时居住在上海的人群又区分来自不同的区域,属来自苏北的群体最受歧视。
在我的意识中苏北是指江苏省长江北面除了沿江地区包括南通、海门、泰州和扬州一线更北的广大区域。
那里比较艰苦,一般那里的人到上海后都从事比较低下的体力活,在上海居住的大多数在闸北和普陀。
所以这些区域的人比较容易受到歧视。
一般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人们不会选择那里的人作为联姻对象。
不过也有异数,解放后,大批的新四军干部来到上海,其中有很可观的苏北人,他们身居官职,当然受到上海女性的青睐,结成良缘。
可是他们的子女被称为“半钢(江)”,在婚姻上也会遇到阻力。
我倒是不知道像常州等苏南地区也有如此同样严重的区域歧视。
我在小学中学都没有发现身边有啥歧视。
到了厂里后发现不一样了。
我们厂里主要是来自南通和泗阳两地的工人,因为我们厂是几个小厂合并的,原厂的老板是哪里人,他所雇的工人就一定是家乡的亲戚朋友,这样就形成了区域帮派,很是勾心斗角的。
不过厂里的江北人有时也自豪的,有位师傅曾对我,镇江的金山寺就是江北人造的,连砖瓦和和泥的水都是从江北运来的。
标榜为“苏北人独造金山寺,不用江南一土半水”。
事实上金山寺是在16个世纪前有江南高僧慧远主持建造的。
现在金山寺有相亲角,希望这位常州的小伙能与扬州姑娘喜结良缘,比许仙和白娘子更幸福。
七
随水可以说是我的一个上海小老乡,我看过不少他写的有关印度的方方面面的文章,通过他的文章了解了一些有关印度的事情。
这次看到随水带着他一家和岳父母一起在上海周边旅游感到很亲切,因为我对那些地方也很熟识,看他的讲述就会格外亲切。
他的岳父母是虔诚的佛教徒,去朝圣灵山大佛是很自然的。
我去过不少寺院,见过乐山大佛。
灵山大佛没见过。
可是我更想去看看随水所讲的阳澄湖高速服务区。
疫情前老同学夫妇带我去吃阳澄湖大闸蟹,可惜没在那里停息,少看了一个人工打造的江南景点。
随水岳父母到寺院里的五体投地的虔诚心态与他讲的操着江北口音的“白天穿袈裟,晚上穿西装”的职业和尚有着天壤之别。
多少年前我去过台湾的佛光山寺院,被它的奢华装饰惊呆了,我想释迦摩尼的初心是这么敛财,他还有必要出家吗?
星云大师并非自己手写的但据说是被他开过光的,一个5厘米宽,15厘米长的条幅,售价100澳元,这是原先珀斯北桥书店有卖的。
星云大师也是操着一口苏北话,苏北在台湾很吃香。
顾祝同、郝柏村都是讲苏北话的。
其实我也喜欢听苏北话,尤其是滑稽戏里的苏北话,很是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张乐平孕育了《三毛流浪记》,可是文彬彬他们创造的《三毛学生意》更是让我难忘。
作为“沪漂”的三毛以杨树浦250号为起点,则是每个“沪漂”的艰辛写照。
沪纳万众,繁花似锦,魔都能容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