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谈4.13-4.19(组图)
一
有关“英”的最后一笔是点还是捺,我倾向是捺。
当然用毛笔书写时会以点结束。
我想不少书法家是这么写的,可写正楷时是捺。
至于马英九对于北大写他的名牌是为点时当众表示,北大把他的名字写对了。
不知他这话对北大是贬还是褒,因为按照《现代汉语词典》和《新华字典》的标准,“英”字的部首是草字头,下面一个“央”字,最规范的书写,应该是一捺。
虽然马英九没有把他的名字写规范,但是他的字确实写得不错,掼了我几条横马路。
我见过马英九写的字,很漂亮。
那年我们去慰问百岁老人王志芳,她与我有张合影,背景就是当时台湾国民党主席送给老人百岁祝寿的条幅“期颐上寿”。
我们可以看到他署名的“英”字还是用了点。
马英九能记住王志芳百岁老人,还挺有人情味的。
如果他能像王志芳老人的丈夫陈中柱将军那样有大丈夫气概,就不会像现在那么窝囊了。
陈将军为中华民族不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不惜抛头颅洒鲜血壮志永存。
可马英九为了珍惜自己的羽毛,“不统不独不武”,宁愿让祖国分裂,也不敢雄对民进党。
在他治下的台湾教课书里逐步“去中国化”。
马英九自己可以在大陆与别人叫汁,以示自己的中华文化的底蕴。
而忘记台湾的青少年与中华文化渐行渐远渐无书,这也有马英九出的一份力。
马英九如果能今天喊出“统一中国”,那无论“英”字,最后一笔是点是捺,可总是马英九所能写的最好的句号。
二
昨天周六在悉尼邦迪海滩附近的购物中心有一暴徒手持刀袭击了9人(包括1名儿童),造成6人人死亡。
警方击毙了这名暴徒,总理阿尔巴尼斯也悼念死难者。
幸亏澳洲对枪支管理较紧,不然被伤害的死难者会更多。
前天周五我们坎宁市的文化大使组织了一场社区安全的讲座,主讲的现役警察告诉大家如何防范坏人,及时报警。
可是在我们的生活中,根本不知道居民报警后,有多少落实了。
我经营是炸鱼店被砸过3次,报警了,也就下面没有了,太监了。
我原先在Bently的一个投资房被破门多次,报警后拿到一张可以去保险公司交涉的单子,啥也没有了。
我没有经历过警察根据报案抓到小偷的故事。
在我与警察交往的过程,听到的去报案的词语很多,少有他们如果破案的。
可能是破案涉及机密,不可外传。
昨天这个暴徒被当场击毙,如果没被打死,最多也就关上几百年了事。
阿尔巴尼斯宁愿花上几千亿去造核潜艇,能够巡航到台湾海峡,预防中国的进攻。
为啥不把钱花在警察身上让他们能预防犯罪,好好破案,以给社区居民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
预防一个莫须有的敌人,真的比预防一个身边的暴徒更重要吗?
三
榨菜在14年中涨价13次,频率超过茅台,这则新闻真是匪夷所思。
“以前没钱吃榨菜,现在没钱吃榨菜。”
居然吃榨菜也沦为有钱没钱的地步了。
小时候吃榨菜感到辣,既怕吃也喜欢吃。
那时买榨菜峨嵋路口的酱油店还没有,得到三角地菜场对面的益康南货点才有,还是一坨一坨的,不像现在切菜丝有塑封的。
买回家必须用水过去红红的辣椒汁,拌上麻油加点糖才会吃。
进工厂后,许多回就餐也会买榨菜香干炒肉丝吃,才一毛钱一碟,补充高温出汗丢失的身体中的盐分。
到澳洲后在华人超市买的都是一罐一罐的榨菜,也是一坨一坨的。
后来有了塑封包装的,一小袋几毛钱,现在也涨到一块多了。
到澳洲后好像能吃辣了,每每炒个榨菜丝还得放上几个辣椒才够味。
我们常常会抄上个榨菜肉丝干丝和毛豆,特别开胃的。
由于医生的建议,榨菜这里腌制品,确实少吃多了。
倒不是没钱吃的缘故,难为了自己的口舌。
台湾人嘲笑大陆吃不茶叶蛋,吃不起榨菜,那是因为他们孤问寡闻,把最基本的民生现象当作政治炒作。
原先我二哥经常向寡居在台北的大舅妈寄一些像榨菜那样的塑封小吃。
后来因为台湾方面苛于重稅,大舅妈就急着叫停二哥不得再寄,她那点抚恤金真不够付那些重稅。
说到目前榨菜比肉贵,我想也是的,几包50克的榨菜要不一罐午餐肉贵,这个账谁都会算啊。
无论如何榨菜价格再涨,老百姓还是吃得起的,老板们知道大家喜欢吃,不涨价才怪了。
可如果真涨成茅台价,他那个厂子要关门了。
劝得老板少涨价,愿得百姓尝榨菜。
四
4月2日以色列轰炸了伊朗驻叙利亚大使馆,这是以色列对别国领土的公然挑衅。
伊朗则在4月14日对以色列本土实施攻击,作为对以色列4月2日轰炸伊朗大使馆的报复。
一时间许多人奋起抨击伊朗违反国家法,连希望解散联合国的以色列也到联合国去抗议伊朗,好像他们4月2日根本没有轰炸过伊朗驻叙利亚大使馆。
对于轰炸别国大使馆,英国外交大臣卡梅伦是这么表述的,“如果一个敌对国家把我们的一个领事馆夷为平地,英国会怎么做?”
“我们会采取非常强有力的行动。”言下之意伊朗对以色列的攻击,是做了英国认为必须做的的行动。
不少对以色列杀害3万多名巴勒斯坦人无动于衷,却对以色列一位女孩受伤表示极大的同情,并认为以色列的防空力量是和平的使者,大加称赞。
从战略上讲伊朗的攻击取得了胜利,让世界大众看到了以色列并不是战无不胜的,同时伊朗通过台前幕后,让美国人无从下手投入地面行动。
但在战术上输给以色列一筹,以色列的轰炸死了伊朗好几个人,伊朗的反击则伤了一个小女孩。
伊朗得提高战术水平才能与以色列继续较量。
五
清晨被一阵鸡叫声惊醒,才知道自己已睡醒在新加坡了。
昨天一整天的奔波劳碌,主要是一早起来赶到机场,各种操作,经过两次把皮带抽出的安检,终于达到候机厅。
一次又一次推迟登机,原定11.50起飞的,搞到1.15才起飞。
还把登机口也从18号改到20号。五个多小时的飞行,总算熬过去了,落地后出关取行李。
据说不填的新加坡入境卡,要罚2000新币,我们是请人花了很多时间才搞定的。
可是出关时根本没人要看,估计海关人员准备吃晚饭顾不上查看啥子入境卡了。
我们是7点半赶到酒店的,办完入住手续,到8点半才吃上叻沙和肉骨茶。
大概是饿了,也许是酒店厨艺高,我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叻沙和肉骨茶。
回房间后洗洗就睡了。我们住宿在圣淘沙酒店。
人称新加坡为花园城市,圣淘沙就是新加坡的花园,SOFITEL酒店就像花园里的宫殿。
SOFITEL酒店占地面积很大,楼房不高,好像最高是五层。
楼都四散在各处,廊道连接着所有亭楼。
有酒吧泳池。
泳池边有专门的走道一直通往海边。
海面停泊着许多船只,酒店就更像是在闹中取静。
酒店几乎被花草树木遮盖着,就是门口的一排天堂鸟花,由于雨水太多反倒枯萎了。
酒店的草丛里有不少孔雀,它们也时常叫唤。
那些胜过落水的凤凰公鸡们依旧担起司晨的责任,把我这初到之客给催醒了。
新加坡我来了。
六
又是雄鸡一唱天下白,把我叫醒了,圣淘沙的公鸡也太敬业了。
如果公鸡都这样的话,当年周扒皮真没必要去钻鸡窝,还挨了一顿打。
昨天我们在大学同学王瑛的帮助下,略为游历了圣淘沙,因为有雨就赶往城里。
我们在一个叫VivoCity的地方买了电话卡,吃了午饭。
电话卡的注册很麻烦,我们搞了多次都不成功。
最后由王瑛的女儿赶来救急,才使我们在新加坡进入网络时代。
VivoCity里的美食摊太多了,选择很多,价格比珀斯便宜多了。
我还破例要了一份椰奶赤豆刨冰,很是对我脾胃的。
我们乘九站公交车到了鱼尾狮公园(Merlion Park)。
我也趁兴在著名标志物前照个相。此神兽日夜不停地喷水,似乎让游客们能停留一下来倾听它的述说,“阿拉盐枣子啊,(我们老早的时候)”尽管天气很闷热,我们步行去牛车水,新加坡的中国城。
牛车水很大有纵横好几个街区,有长长的骑楼可以行走,也有现代的购物中心。
本来想在这里品尝美食的。
但是太座力不从心,我们买了一点糕点就打道回府。
玩是开心,太累了就没必要啊。
五点后接到中学同学的消息,他们几家坐游轮到了新加坡,而且还在圣淘沙上。
可惜他们的团规很严厉,就不能相见了。
到上海见啊。
图一是Safitel的正门。
图二是Safitel的镇店宝车。
图三是Safitel餐厅后庭远眺。
最后三张是牛车水略观。
七
经过两天的反复乘车,我们驾轻就熟地由酒店的接驳车转乘地铁,再中转另一条地铁线,从新加坡的最南端到了西北端的武吉班让,在那里与王瑛汇合,走进新加坡居民的家庭。
这个小区有7栋24层的楼房,楼与楼之间是游泳池和其他健身设施,跟整个新加坡一样,小区里尽是绿化,处处鲜花,满眼树枝。
房间里装饰的简洁舒适实用,十分宜居,令太座赞叹不已。
周边有各种店铺,经营着附近居民需求的商品。
更多是街头小吃店,几乎啥时候都高朋满座。
我们中午在武吉班让的购物中心用餐,就餐的店就是五湖四海群里的朋友建议的《店小二》,估计这家是连锁店,开在各个购物中心。
《店小二》里的鸭子真的很能刺激我的口舌的。
下午近4点我们又乘车去乌节路。
我们专挑了双层巴士,坐在顶层观光路景,一举两得。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中心,特别是Ion Orchard更是世界顶级奢侈品专卖店的集中地。
多年不见的外甥一家请我们在此购物中心的御庭潮州饭店用餐,也就奢侈一下了。
刚才见到阳光灿烂的Safitel后庭,不忍就拍了一张照片。